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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宴州看(kàn )着她，来(lái )了点兴趣：那你在想什么？

沈宴州没应声，冷着脸看她一眼，不动声色地坐远了。他(tā )讨厌香水(shuǐ )味，姜茵身上的香水味浓的可以去消毒了。

姜晚想着，开口问：爸爸哪里不舒服？有(yǒu )看医生吗(ma )？现在怎么样？

她知道他不想说，也不问，可总想聊点什么，转移注意力来掩盖身体(tǐ )的痛感。于是，不自觉换了个更煞风景的问题：你爱现在的我，还是以前的我？

姜茵气得咬牙(yá )，恨恨道(dào )：爸爸还躺在病床上，姜晚，你可真是孝顺女儿了，还能笑出来！

姜晚忽然就清醒了(le )，猛地坐(zuò )起来，也顺手把沈宴州拉了起来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兴奋地夸奖：哎，沈宴州，好给力啊(ā )！

嗯，等我下——沈宴州说着，像是想到什么，下了床，走进了书房。他从书桌抽屉(tì )找来两只(zhī )笔和两个笔记本，拿着回来了，一人一对分了，好好想想吧，记在这里——